彧不是或

普信且咕的傻逼。

等你到来春

温茶几许,皎玉若碎。

纤指拂过琴筝,清朗回音不惊涟漪。清风徐来,亦是被带进了笔纸。蘸墨题词,写不尽那江南雨,离愁别绪。

已是大寒,早些时候便该下的雪是经久不见。只是不知是不愿来与青黛山川会面,还是有意为西北的战事添些趣事。

昨日夜里似是早梅开了些,算着时日,也迟了许久。琢磨不清为何这冬来得不合时宜,惺忪睡眼朦胧间看到那满地月霜,想来是不舍旧秋的月下对酒,灯下诉忧。

百般说这回冬不好,寒气却不少半分。前些天倚在浔桓阁上对弈,虽说只身一人,寻来你藏着的佳酿独酌,也颇有对影三人的意味。怎知这坛霸王醉是这般折磨人,惹得人儿昏睡过去,又不比往时,无你照料,再清醒之时便是三日之后,依然是昏昏欲睡,想来是得了伤寒。郎中抓的药也不好,苦得过分,愈发想着冰糖葫芦。江南甜食多,却偏生少做这般美食。有了自己下厨的念头,又被你嫌的样子打消了。

去尝荷花酥罢,钱两不知忘却在哪。好歹店家认得常客,只当他请客。回时过了市井,有卖方帕的,看她甚是年老体弱,年逾古稀不知其为何在此地。一方绣着海棠,想来你定会喜欢罢。雪天甚寒,王同僚又是仁心,自是买了老者的帕子劝回家中了。帕子也是分给街坊邻里。倒是借了王同僚几分银两,只当你着欠他罢。

王同僚问起你来,我怎知。两三年前你为着那北部的恶疾,已是许久不见书信。你可知我常看着梅化开雪,雪又落在梅上。日思夜想,好有些盼头。等你到青丝覆白霜不得,只好在江南,替你道一句天冷加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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